所有野钓点全部取缔,非法捕捞的,直接报警处理,要用雷霆手段把规矩立起来。”“第二,
改造。沿着水库最精华的几公里岸线,修建专业的钓台、休息室、餐厅,
甚至是可以过夜的木屋别墅。硬件设施,必须是全市顶级。”“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
”我看着王总,一字一句地说,“会员制。只对会员开放,入会费,一万块一年。”“什么?
一万?”王总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建军,你没开玩笑吧?我们这小城市,
谁会花一万块钱来钓鱼?”“他们会的。”我无比笃定,“对真正的有钱人来说,
他们缺的不是钓鱼的地方,而是一个匹配他们身份的圈子。我们要做的,
就是给他们打造一个顶级的、私密的、有门槛的社交平台。钓鱼,只是一个载体。”“而且,
”我话锋一转,“这个俱乐部,我不要你的工资,我要承包。我来全权负责运营,
所有投资你来出,利润,三七分,我七你三!”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。王总听完,
沉默了许久,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,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,仿佛要将我看穿。“你的计划,
很大胆,但也很疯狂......你知道失败的后果吗?”我迎上他的目光,
斩钉截铁地回答:“我知道。失败了,我李建军在你这儿白干十年,不要一分钱。
但如果成功了,我要让那个主播,和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看看,我李建军,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