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那一沓钞票,像一把钥匙,猛地砸开了我尘封的记忆。“太好了!太好了!
”张叔的声音激动得语无伦次,“少爷,您现在在哪?我马上派人去接您!”“不用了,
张叔。”我站在小区的门口,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流,眼神冰冷,“我暂时还不想回去。
我需要你帮我做几件事。”“您说!只要您一句话,整个天启集团都是您的后盾!”“第一,
帮我查一下林清一家,特别是他们家的那家小设计公司,我要他们所有的资料,
包括客户和财务状况。”“第二,林清有个弟弟叫林伟,帮我盯紧他,看看他最近在做什么。
”“第三,以天启集团的名义,下周在滨海市举办一场最高规格的商业酒会,
邀请函由我来决定给谁。”“最后,”我顿了顿,脑海中浮现出林清那张刻薄的脸,
“启动‘天罚’计划。”电话那头的张叔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天罚”计划,
是我创立天启集团时,为了对付那些背信弃义的叛徒而设立的最高惩戒程序。一旦启动,
意味着动用集团的一切资源,对目标进行全方位、毁灭性的精准打击。这个计划,
只启动过一次,那一次,一个市值百亿的对手公司在七天之内灰飞烟灭。“少爷,
您确定要对……林家启动‘天罚’?”张叔的语气无比凝重,“他们只是普通人,
这个计划对他们来说,是不是……”“张叔,”我打断他,“你见过被农夫救了的蛇吗?
它不会感激,只会反咬一口。有些人,不把他们打回原形,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。
”我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。这三年的窝囊气,这三年的忍辱负重,是时候该清算了。
挂断电话,我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。“师傅,去滨海市最贵的酒店。
”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了我一眼,我身上还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T恤和廉价的牛仔裤,
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。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,但还是发动了车子。半小时后,
车子停在金碧辉煌的凯悦酒店门口。我推门下车,门口的门童看到我的穿着,
立刻皱起了眉头,伸手想要阻拦。就...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