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牢牢禁锢在冰冷的铠甲和灼热的胸膛之间。“陆指挥使!
”京兆府带队的人硬着头皮上前,“此人乃……”“本座府上的人,不劳费心。
”陆珩打断他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,目光如刀刮过那些衙役,“滚。
”只一个字,那些衙役便噤若寒蝉,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。陆珩不再理会他们,
猛地一扯缰绳,调转马头。“回府!”马匹撒开四蹄,狂奔起来。风声在耳边呼啸,
街景飞速倒退。阿拂被他紧紧按在身前,动弹不得,每一次颠簸都让她撞上他坚硬的胸膛,
每一次呼吸都充斥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和……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他没有直接回府,
而是纵马直奔城外。直到一处荒无人烟的山坡,他才猛地勒住缰绳。骏马前蹄扬起,
发出一声长嘶。陆珩抱着她翻身下马,动作粗暴地将她掼在地上。阿拂摔在冰冷的草地上,
手肘一阵剧痛。他一步步逼近,阴影将她完全覆盖。夕阳在他身后,
勾勒出他逆光的、如同修罗般的剪影。“沈知意,”他蹲下身,再次捏住她的下巴,
力道大得让她以为骨头会碎掉,声音却平静得可怕,“本座倒是小瞧你了。
”他眼底是翻涌的墨色,怒意在其中凝聚成风暴。“私逃出府,勾结外官,”他每说一个字,
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,“你说,我该将你剥皮揎草,还是……扔进诏狱,
尝尝那些你父亲‘同党’受过的滋味,嗯?”阿拂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
却倔强地不肯落下。她知道,求饶无用。“陆珩……”她声音发颤,带着豁出去的绝望,
“你杀了我吧!”“杀你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猛地俯身,将她压在草地上,
高大的身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,“太便宜你了。”他的唇再次落下,比上一次更加狂暴,
带着惩罚和肆虐的意味,在她唇上、颈间留下刺痛痕迹。大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,
冰冷的空气激得她肌肤颤栗。“放开我!畜生!”阿拂屈辱地哭喊,手脚并用地挣扎。
她的反抗如同蚍蜉撼树。就在她以为今日在劫难逃,即将被他就地正...





